血從傷口不斷地淌下,她已經感覺不到痛,冷風呼呼地吹著,她虛弱的身體執拗的不肯倒下。
即使要死也不能在此時,她不可以背著讓父母恥辱的身分死去。
烏雲蔽月,天地一片漆黑。
逃亡的人拖命疾奔,追殺的人步步緊逼。
不辨方向的她失足落水,冬日刺骨的河水瞬間將她沒頂,漆黑的大地,湍急的河水,一切彷佛從未發生。
當烏雲散開,皎潔月光重新鋪滿天地時,追殺的人再也尋不到先前那道隨時可能倒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