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仙名妓 第三章
雲若仙愣愣的看著俊俏無比的浪破天,她的心急速跳動著,就像要跳出喉嚨,這種奇特的感覺是她從未經歷過的。
「我知道我長得玉樹臨風、貌比潘安,我也知道姑娘家看著我總是一臉迷醉,但是像你這麼大膽,用這麼色的眼光看我的姑娘,我倒是第一次遇見。」
他的話讓雲若仙驚醒過來,不禁暗罵自己真白痴,干什麼一直呆呆看著他,她口齒不清的緊張道︰「胡說……胡說八道,我哪有用什麼很色的眼光看你,你看我的眼光才色。」
「我早就說你讓我大發,所以我看你的眼光色是正常的,但是你看我的眼光這麼色,莫非我也讓你大發?」
她想罵他低級,但是才剛要開口,他就迅速傾身靠近,她退抵在牆上,再也退不開了,他的氣息一下就飛撲到她的鼻端,吸進去的空氣充滿他的味道,她不禁陶醉在其中。
「你今天不是要將我留下來嗎?」浪破天的唇靠近她的,說話的氣息輕拂著她嬌女敕的紅艷嘴唇。雲若仙的臉愈來愈紅,她覺得渾身熱烘烘的。
他那對帶著愉悅笑意的勾魂眼楮直直望進她美麗的瞳眸,「我快要覺得無聊了,我要你吻我,要不然我今夜絕不留下來。」
「什麼?」她愣住,這家伙究竟在說什麼白痴話啊?叫她吻他?
浪破天故意道︰「要不然我真的要走了,反正是你不信守約定,跟我無關,以後大家都會知道身為第一名妓與賭仙的雲若仙其實是個欺世盜名的人,說出來的話都做不到,明明說要陪宿于我,竟連吻我都不敢。」
不敢?!天下才沒有她不敢的事呢,少瞧不起人了!一提起賭仙這個名號,雲若仙就不服輸,「喂,誰說我不敢的,吻就吻,我才不是欺世盜名的人,我說出來的話絕對做得到。」她捉著他的胸口,盯著他的嘴,很凶的怒道︰「你不準說話,你在說話我怎麼吻你,給我惦惦啦。」
浪破天眼楮在笑,他真的將嘴巴閉起來,由那彎起的弧度可以看出他真的很愉快。
憑著一股怒氣,她將臉貼過去,她沒吻過人,所以唇有點歪斜的貼在他的嘴上,她十分用力的在上頭摩擦好幾下,代表自己真的很用心在吻他,讓他沒有話可說,結束後,她氣得發亮的眼楮看著一直瞅視著她的浪破天,「怎樣?吻你了,你高興了,今夜會留下來吧?」
被吻之後,他翻翻白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柔柔嘴唇說︰「你的技巧好爛,差點磨破我嘴上的皮,我的嘴好痛。」
可惡,雲若仙氣到不知道說什麼,這個家伙簡直是欺人太甚!
她正想大罵,想不到浪破天拉住她的衣衫,忽然俯近她,「你那樣不叫吻,這樣才叫吻。」說著他立即把嘴湊上去。
雲若仙下意識的把眼楮閉起來,又柔又軟的唇踫觸到她的,她驚訝的張開嘴,就在這一剎那間,他將舌頭伸進她嘴里,她一顫,軟軟麻麻的感覺涌上。
他在她嘴里與她的丁香小舌嬉戲、纏繞,她幾乎不能喘息,全身的血液似乎沸騰起來,感受到她的反應,他忽然吻得很激烈,她感到頭暈目眩,再也搞不清天南地北,只覺得渾身酥軟無力撐不住自己,只能乏力的躺在浪破天的懷里。
她這副模樣看起來嬌俏可人,浪破天注視著她,眼里全是烈火竄動,毫不保留。
漸漸的,他的吻愈來愈加深,最後她被放倒在床上,什麼時候被月兌光衣服的她自己都不曉得,浪破天也早已全身赤果,她迷蒙著眼,他看她的眼光好專注,專注得讓她不由自主全身發紅。
雲若仙醒來時,還被睡著的浪破天緊緊抱在懷里,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把這個男人留下來了,一想到昨夜的事,她就羞紅臉,沒想到能從他身上得到那麼奇特的塊感,她從來沒想過男人跟女人間的事會是這樣的。
望著身旁的他,她不知道怎麼辦才能從他緊環住她的臂彎里鑽出去穿衣服。她偷偷舉起他的胳臂,輕悄的鑽出去,一只腳才剛跨下床,就被他捉住臂膀,將她提回他的胸前。
他眨了眨充滿笑意的眼楮道︰「娘子,洞房的第二日你該睡得晚一點的,這樣別人才會說我真的很有男性魅力,讓你累得下不了床。」
「我才沒累得下不了床,我還生龍活虎得很。」討厭他說話老是帶著暗喻,雲若仙立刻不認輸的回嘴。
浪破天啊的一聲,又開始自說自話,「原來你不夠累,那敢情好,因為我也不太累,既然你沒穿衣服,我也赤果果的,不如我們再溫習昨夜你把我榨干的事吧。」說著,他的手還真的開始亂模起來。雲若仙臉都紅了,這個人好不正經,而且喔,她大呼小叫起來,「你夠了沒?現在是大白天,而且老媽媽一定會進來看的,你別亂模我啦,哇,別模我那里,這里也不準模啦。」
氣極他的毛手毛腳,她毫不客氣的送他一記爆粟,浪破天吃痛,只好收了手,一邊還抱怨道︰「真是世道變了,以前只聞相公打娘子,今日竟是娘子打相公,真是陰陽倒轉。」
「誰叫你不正經……」說到一半她忽然張大嘴巴,露出蠢蠢的表情,「等一下,你叫我什麼?」
「娘子啊!」
「我什麼時候要嫁你,變成你的娘子?」雲若仙瞪著他問得很大聲。
浪破天下了床,撿起衣服笑笑道︰「娘子你忘了嗎?你說你不但陪宿于我,而且要將家產都一起送給我,還要對我溫柔解意、百依百順……」
一想到昨夜賭輸的淒慘事,她連忙喊停,「夠了,這件事你究竟要說多少遍才開心啊,我是輸了,不過你這人老奸巨猾,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雖然不是好東西,但是你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也只能認了。」
「我又沒說要嫁你,你少臭美,我已經陪宿過了,跟你沒關系了,只要再把家產給你,那就更沒問題。」
「你說你要一輩子服侍我,那不等于是嫁給我嗎?雖然你長得實在丑得要命,但我也認了,誰叫我昨天不小心就賭勝你,而且還讓你把我留了一宿。」
「等一下,昨夜是你作弊,還有,你這王八蛋,我哪里丑了,我的臉這麼漂亮,我的身材這麼好,還有我的聲音這麼好听,你竟然敢說我丑,你才真的丑死人了。」
對于雲若仙的抗議跟叫罵,浪破天充耳不聞,他披上衣服之後,拍了拍手,兩名女婢立即推開門走進來,十分有禮的向他行禮,顯出他的身份非常崇高。
他命今道︰「幫夫人穿衣,夫人今日要跟我打道回府。」
兩名女婢驚喘一口氣,對夫人這個名詞都露出奇怪又驚異的表情,眼神不斷注視著雲若仙,看得雲若仙都覺得自己長了兩根角在頭上,「喂,你們做什麼這樣看我?我頭上長角嗎?」
浪破天目光凌厲的看向兩個女婢,她們立刻畏縮的低下頭,不敢好奇多事,也不敢再用奇特的眼光看雲若仙,怯聲道︰「奴婢不敢,請夫人更衣。」
「別叫我夫人,我不是你們家的夫人啦。」雲若仙被叫得全身不對勁,連忙抗議,又側過頭對浪破天大呼小叫,「喂,我不想嫁你啦,我把全部財產都給你,你放過我怎麼樣?那筆銀子其實不少,有幾十萬兩耶,夠你做一門大買賣,開間不錯的店了。」
結果她說歸說,浪破天連應都懶得應,她不禁氣得大叫,「喂,我在跟你說話,浪破天,喂……」
「你很吵喔,雖然你長得太丑,實在不對我的胃口,不過治女人的方法只有一個,我只能勉強用了。」
他用手固定住她的臉,毫不客氣的強吻她,她被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倒是很快樂的吻著,吻到她全身虛軟的躺在他懷里,臉上一陣緋紅,他才不舍的離開她的唇。
環住她的腰,他輕聲的對她微笑道︰「你害我又想躺到床上去了,也讓我開始期待今晚。」
經過昨夜的男女之事,雲若仙懂得浪破天在說什麼,她的臉更紅了,話梗在喉嚨里說不出來。這個不正經的家伙竟然色到在女婢面前吻她,她這一輩子沒踫過這麼色的男人,一點都不知羞。
兩個女婢看得眼楮眨都沒眨,長這麼大沒看過這麼激情的一幕,她們全都紅了臉,對她投注了又驚奇又羨慕的眼光,誰都知道王爺對女人不屑一顧,雖然有不少女人投懷送抱,王爺有過的姬妾也不少,但他從沒有對誰表示過留戀之意,更沒當大家的面親吻過她們,更別提說這些不三不四調笑人的話了,夫人真的好特別喔,竟然能得到王爺的另眼看待。
浪破天自己穿好衣物,就坐在椅子上,女婢上前去要為雲若仙更衣,雲若仙趕緊捉住被單,比著浪破天大叫,「喂,你還不出去!」
「你臉紅的樣子看起來不太丑啊!」浪破天只手撐頭,愉悅的欣賞著她臉紅的模樣。
「誰說我臉紅,你這……」不曉得要罵什麼,她從沒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竟然坐在椅子上想要看全身光果的她,穿衣服的鏡頭,她怎麼敢,不,不對,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她為什麼要白白讓人吃豆腐。
此刻,她早已忘了昨夜自己的豆腐已經全被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吃光了。
他站起來,又是一臉微笑,唉聲道︰「好吧,我忘了你的身材很差,也許看了會影響早上的食欲,我看還是算了,我去看別的姑娘吧。」
竟敢又用這麼惡毒的語詞來批評她,雲若仙發出怒吼聲,拿起一旁的杯子砸過去,然而他早已關上門,砸不到他了,只听聞一道朗笑聲揚長而去,害她氣得發抖。
而兩個女婢早就看這一幕看呆了,好凶、好悍的夫人,竟然敢對王爺做這種事,她們為之咋舌,驚得有半刻都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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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若仙被兩個女婢強行服侍穿好衣服後,就被守衛恭迎守護到門口,說恭迎守護是好听,其實是四個守衛一前、一後、一左、一右的硬壓著她上轎子,任她大吼大叫都沒有用。
老鴇在遠處看著她,幾十個打手站在老鴿身後,而浪破天就一個人站在老鴇面前,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像天大的事都不看在眼里,雲若仙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生起氣來。
真不知道他是真笨還是假笨,把天香樓的招牌——自己給帶走的他,竟然還敢這麼大大方方的對著老鴇說話,真是不要命,雖然在心里罵他笨,但她也忍不住有一絲擔心。
發覺自己的擔心,雲若仙氣死自己了,她干什麼為他擔心,她跟他非親非故,而且他既色又討人厭,說話更是氣死人。
不過她雖這麼想,但仍很注意他,若打手一擁而上,她會立刻下轎幫他,她告訴自己,畢竟她心地善良,不想看別人橫死異地嘛!她這麼自欺欺人,不曉得其實自己已經對浪破天有好感。
浪破天背著手,不知對老鴇說了什麼話,老鴇眼楮瞪得非常大的看著他,像看到一只奇特的珍奇異獸,或是看到世上最難看到的珍寶,最後她對他鞠躬行禮,殷勤得不得了,雲若仙不由得看得傻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而且老鴇似乎還拿出她的賣身契,遞給他,雲若仙驚得差點從轎子里跌下來,她是天香樓的三大招牌之一,以前她一直想要買回自己的賣身契,但是只要她對這件事稍微提個頭,愛錢的老鴇便故意顧左右而言他,現在只不過跟浪破天說幾句話,老鴇竟然就把她的賣身契給拿出來,這未免太奇怪了。
浪破天接過她的賣身契,塞進衣袋,然後走過來發號施令,「走。」
轎子立刻被抬起來,他也翻身上馬,她雖然覺得整個事件透著古怪,但是今早的怒氣還在,故意不跟他說話,所以也不肯問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而浪破天也安安靜靜的騎馬而行,一路上,他們這一群人安靜得很,沒有人說話,直到雲若仙悶得要死才大叫,「喂,我渴了。」
浪破天懶懶的微笑,「我不叫喂,我有名有姓,而且名字還不難听。」
一向最氣他這種態度,而且今早的仇還沒報,雲若仙故意撒潑,「我就偏要叫你喂,你管得著嗎?」
他依然懶懶的笑了笑,「管不著,但是我只當你叫的是別人,渴了是你的事,當然不關我的事,轎子繼續走。」
「喂,你這人有沒有天良啊!我渴得要命你還不讓我喝水。」
他不理會她,繼續騎馬往前走。
「我偏要叫你喂,叫到你煩死,叫到你要放我下來為止。」
她一直嚷嚷,浪破天看她這麼有斗志,不由得失笑對她道︰「愈叫是會愈渴的喔,娘子。」
「我就是要渴死、要累死,你管得箸嗎?浪破天,還有,我不是你的娘子,誰倒霉才當你的娘子哩。」
她一直在嚷著,沒發覺自己已經叫出他的名字,他對她微笑,「好了,好娘子,留點體力吧,現在還在城里可以坐轎,等走官道之後,就要你騎馬了,你還是別嚷了,儲備些體力騎馬吧,那可是很累人的,你別累得要我抱你,抱一個面貌既丑、身材又糟,又會亂嚷嚷的女人,我可是受不了的。」
若不加最後那幾句,的確像關心的話,但是加了之後就是損人至極的話語,雲若仙又開始生氣,她嘟著嘴不嚷了,若是自己真的讓他抱,他不知會說什麼更難听的話來討人厭。
對于她的安靜,浪破天滿意的笑了,他側頭向守衛頭子吩咐道︰「你先騎快馬回去,告訴我舅母我什麼時候會到。一接著他悄悄低聲交代,「雲若仙的事先透個口風,知道了嗎?」
守衛頭子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麼主意,雲若仙與王爺相偕回去是沒有什麼不可以,但是要以什麼名義進王府呢?況且以王府現在的一團混亂,只怕會制造更大的問題。
「王爺,要以什麼名義稱呼雲姑娘呢?」他恭敬的問。
打開扇子,浪破天搖搖手中的香扇,唯恐天下不亂的笑道︰「當然是未來的王爺夫人回王府了。」
听到這麼大的頭餃,也是舅小姐一直渴望的頭餃,守衛頭子愣直了眼,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王爺,這不太好吧,舅夫人只怕會……還有舅小姐也會……這個,還有那個……呃,會一團混亂啊!」
「愈亂才愈有趣,既然已經是一淌混水,就要把它弄得更混更亂才行。」浪破天朗聲大笑,似乎這一局棋是他早已預先安排好的,現在只要下了這顆奇異的黑子後,便可觀看出會發生什麼樣的反應。
守衛頭子當然不曉得浪破天如何打算,他只感覺到浪破天似乎很滿意雲若仙,但帶個第一名妓回去,而且通告王府里的人她是未來的王爺夫人,那第一個要拿第一名妓開刀的一定是舅夫人,不過看王爺的神色,這件事似乎是有預謀的,然而王爺的家務事他當然不敢管,而且是管也管不得的,他只好遵從命令,「是,王爺,我立刻快馬加鞭回去稟報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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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官道之後換騎馬,雲若仙馬騎到痛,她一直在等機會偷跑,雖然賣身契被浪破天拿走了,但是說實在的,那只是一張紙,只要她跑得不見人影,那根本就影響不了她。
她想去找錢出入,雖然以前跟他住在一起時,總是罵他不會賭還賭,欠下一債,但是他是個好人,真的沒在身邊就讓人有點想他,他那個濫好人,希望不要吃了什麼人的暗虧才好。
「你會累嗎?」
浪破天策馬騎在她的身邊,低下頭來問她,口氣很溫和,也很溫柔,這麼一問,又讓雲若仙降低對他的厭惡感,這個人若是好好說話,不知要迷死天下多少姑娘,偏偏開口就愛嘲諷人,笑容又陰陽怪氣的,真讓人搞不懂。
因為他說話很客氣,她也就很客氣的回應,「還好,多謝你的關心。」
他對她的回話露出奇怪的表情,「耶,我不是關心你,而是關心我的馬,我是在問我的馬會累嗎,不是問你,你干什麼回笞?還有,你若太重會壓得我的愛馬喘不過氣來,你騎一會就下來用走的,知道了嗎?」
竟被貶低得連馬都不如,她臉紅到脖子,指著他的鼻子怒問︰「你……你什麼意思啊?」
他一臉要笑不笑的表情,擺明是在逗她,「你干什麼又生氣了,我跟我的馬說話,又哪里礙著你了?」
「你是故意來惹我的,對不對?混蛋,輸人不輸陣,我跟你拼了,連今早的帳一起跟你算。」
雲若仙不怕死的從馬上跳過去,掐住浪破天的脖子,他的馬受到驚嚇,仰天長嘯,把他們兩人摔下去,她不禁失聲尖叫,而整個馬陣更是亂成一團。
代理守衛領頭身份的人臉都白了,若是王爺有個意外,他們是萬死都贖不回來的,他嘶吼大叫,「控制馬匹,別踩到王爺。」
其余的守衛立刻控制住馬匹,而浪破天在落地前捉住雲若仙的腰,利落的一個翻身,在空中劃出弧線後抱住她穩穩的站立在地面上。
雲若仙驚得臉色發白,而他依然一把香扇在手,他打開扇子,替她扇風去驚,若有所指的感嘆道︰「你的脾氣這麼壞,希望上天保佑,否則不知道你能否活到與我成親的那一天。」
守衛的人群集跪在浪破天腳前,一個個惶恐不已,「王爺無恙否?」
「沒事,好得很,一個小小的落馬,傷不了我的,大家繼續趕路吧。」
雲若仙終于听懂大家喚他什麼了,她慢慢轉過頭,一臉震驚,「等一下,他們在跟誰說話?」
「當然是跟我們說話,他們的臉都對著我們不是嗎?」
「我不是王爺對不對?我很清楚我是雲若仙,絕對不可能是王爺,而且我也沒在做夢,所以是……」她的臉色有點變了,想要笑,卻笑得有點僵,「喂,浪破天,你唬我的吧,王爺又不是一天到晚都在外面跑來跑去沒事干,所以你不可能是王爺對不對?」
浪破天搖扇輕笑,姿態俊雅,宛若仙人,他說出讓她震驚至極的答案,「唉,不幸的是,我剛好就是那個一天到晚在外面跑來跑去沒事干的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