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
榮安公主李隻眉一挑,沒有多大反應。
身為皇族,一般對于婚嫁之事不若民間女子有太多期待,只希望他不是個敗家子弟,其他好說。
宮女喜兒奇怪地盯著李隻,「公主,定遠侯商孝天不是您最討厭的人之一嗎?」
「討厭?本宮什麼時候說過討厭他了?」
看公主好像忘了,喜兒提醒道︰「去年春天賞花宴時,公主您不是說過定遠侯太過花心,誰嫁他誰倒霉嗎?」
微微蹙起秀氣的眉,李隻似乎想起了這一號人物。
那是春天的事了,身為一個侯爺,上至有夫之婦,下至宮中雜役宮女,那個男人都能調戲兩句,一望即知不是個專情男子。
嫁給這麼一個男人,除了倒霉還能說些什麼?
「他至少功在社稷不是嗎?」李隻自我安慰道。
是呀!若非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