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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缺老公 第七章

得知維斯願意動手術的消息,最高興的人莫過于繆森,他對柳初秋是感激得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又沒有勸他動手術。」當-森送上一套鑽石項鏈當謝禮時,柳初秋傻眼了好一會兒。

「你不用客氣,」-森堅持要她收下他的禮物,「我們都很清楚為什麼維斯會改變主意。」

她瞄了眼坐在一旁的維斯,就見他輕松的靠在椅背上,沒對自己父親的話加以反應。

「喂!你不說些什麼嗎?」她踢了維斯一腳,奇怪怎麼以前不覺得他這個人挺無賴的。

維斯聳了聳肩,「父親要送你東西,你收下就是了。」

「拜托!你現在是看不到這條項鏈,這項鏈我工作一輩子也買不起。」她將鑽石項鏈塞進了他的手里,「你模模看,這條項鏈很值錢,若我不小心弄丟了怎麼辦?」

「丟了就算了,反正是父親送的。」他不在乎的把玩著手中的項鏈,淡淡的說。

柳初秋聞言對天一翻白眼,好一副有錢不怕世事的口氣,「總之,這條項鏈太貴重了,我不收。」-

森搖著頭,送出去的禮物沒道理再收回來。

她沒好氣的看了膠森一眼,然後又看著維斯,「喂!你把這項鏈還給你父親。」

「我父親要送你。」

「你是老番癲嗎?」她啐道,「我已經說了,我不要。」

「不要就丟掉。」維斯也不客氣的接口,「反正這東西誰希罕。」

「你——」她有些意外的听到他這麼說。「少開玩笑了。」

「誰跟你開玩笑!」他隨意一丟,鑽石項鏈呈拋物線的飛了出去。

她連忙伸出手,在項鏈還未落地之前將它接在手中。

「你真是個瘋子!」她瞪著他。

他依然一副不慍不火的模樣,「既然你不想丟掉,那就留下吧!」

柳初秋微皺著眉,不是很高興就這樣被維斯給牽著鼻子走-

森滿意的來回看著小倆口。

「父親,還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明白。」

他看著兒子等著他開口。

「初秋是我的人,別把腦筋動到她身上。」

柳初秋聞言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她用力的推了維斯一把,「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維斯不動如山,一點都沒有把她的怒氣放在眼里-

森興味濃厚的看著他們,「打從一開始我便不打算娶她,我帶她回來,只不過是覺得跟他們很有緣,所以想照顧她跟小永罷了。」

維斯滿意的點了下頭。

看到兒子輕松的神情,-森感到欣慰,他想問維斯要怎麼處理跟碧君的婚約,但礙于初秋也在,只好等他們兩父子獨處時再說了。

「維斯,」他站起身,接過比爾遞過來的外套,「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去銀行,我們跟趙副理有約。」

維斯微挑眉,神色自若的說︰「對不起,父親,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不跟你跑這一趟了。」

「你沒事吧?」他關心的問,雖然看維斯的臉色還不錯,但他也不肯定他是否已經完全復元,「要找醫生來一趟嗎?」

「不用。」維斯搖頭,「我有初秋陪我就好。」

听到他的話,-森了然于心,他立刻打趣的瞄了柳初秋一眼,「維斯就有勞你了。」

柳初秋在心中詛咒著維斯,這該死的男人還真的想要把她給吃得死死的。

「我要去找小永。」

她的聲音很沉,就算維斯看不見,但也知道她的脾氣上來了。

「小永不是有連詠雯照顧嗎?」他一句話就將她的話給駁回,「你去找他干麼?」

「拜托,他是我兒子!」他不以為然的口氣真令人感到不滿,「別人可沒義務替我照顧他。」

維斯神情頓時凝重起來-

森一看到情況不對,立刻識趣的離開。

「我听父親說,你是個未婚媽媽?」

「對。」她悶悶的回答。

「為什麼?」

喝著比爾送上的大吉嶺紅茶,她一臉莫名其妙,「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當未婚媽媽?」簡短的話語中飽含他未說出口的不悅。

她將茶杯放下,沒好氣的說︰「因為我還沒結婚,又懷了孩子,所以我只好當未婚媽媽。你少一副好像我很愛似的,拜托,一個人照顧孩子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原本我媽會幫我照顧,我媽死了之後,我一肩扛起所有責任,你以為我很好過嗎?」

「小永的父親呢?」維斯嚴肅的問。

看到他正經八百的樣子,她真想大笑出聲。

「為什麼不說話?」

「我不曉得要說什麼。卜她無奈的回答。

「你不覺得以我們兩人現在的關系,你該向我坦誠所有的事嗎?」他冷冰冰的說道。

柳初秋忍住破口大罵的沖動,要不是想起他現在還在生病,而且記憶力失去,她還真想問候他母親。

「那你呢?」她嘲弄的反問,「你又跟我坦誠了一切嗎?」

維斯一楞,「什麼意思?」

「你的未婚妻啊!」

他臉色一冷,他還真忘了廖碧君這號人物。說來可悲,她是他的未婚妻,但他卻從未將她放在心上。

「她不重要。」

簡短的幾個字令她不滿,「你竟然說你的未婚妻不重要?」

「因為她本來就是。」

他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實在令柳初秋感到匪夷所思,若他沒將她放在心上,那他干麼跟她訂婚?

如果他看待女人都是抱著這種態度的話,那他的未婚妻跟她一樣都是可憐蟲。

「你到底把感情當什麼?」她喃喃自語。

她的聲音很小,但他還是听得很清楚,他對她伸出手。

看著他在半空中的手,她倔強的不向前,而他也這麼跟她僵持著。

最後,她嘆了口氣,將手交到他的手上。

他緊握了下她縴細的手,「跟我談談小永的父親,然後我會跟你談談我跟碧君。」

「這算是交換條件嗎?」

他的肩一聳,「如果你要這麼說的話。」

她嘆了口氣,坐到他的身邊,手依然讓他握著,她考慮了一會兒,似乎在斟酌著要怎麼說。「小永的父親喜歡畫畫,我跟他認識在我高中畢業那一年,他到基隆去玩。那段時間,我真的很快樂。」

听到她輕柔的語氣,他的心一陣翻滾,她的語氣透露了一股讓人可以輕易察覺的愛戀。

「你愛他?」

看到他嫉妒的表情,要不是情況特殊,她真的想要大笑出聲,她是大可跟他將實情全盤托出,但不行。

若他對與她之間的事,只當成一段平常的露水姻緣的話,她可不想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

「不知道。」她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他不相信她,頓了頓又問︰「他人呢?」

「走了。」她嘲諷的說,「他說他要回去跟他父親說我們的事,處理一些事情,然後他會回來娶我。」

「結果呢?」

「顯而易見不是嗎?」她深深的看著他,「他沒有回來,我生下小永,自己帶著他。」

他在心中消化著她的話。

「真是個該死的男人!」他嘶啞著聲音說道。

自己罵自己,還真是罵得好!她露出一個淺笑。

「你說,我們以前認識,」維斯往後靠在沙發上,順勢摟抱著她,「我們怎麼認識的?」

「因為你的畫。」

「畫?!」他不解的重復了一次,在他失明之前,他是喜歡畫畫,他最喜歡一邊游玩一邊畫圖,但失明之後,這個興趣早被他遺忘。

突然他的太陽袕一陣刺痛……他忍不住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往自己的懷中帶。

她掙扎著,還是不太習慣跟他有太過親密的接觸,只要一想到他有未婚妻,她就覺得有疙瘩。

但他不讓她躲,手微微用力,她便撞進了他的胸膛,她被緊鎖在他的懷抱之中,吸入一股屬于他的特有味道。

只要靜下心,她便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聲,躍跳之間,好像能舒緩人心似的。

「你還沒跟我談你的未婚妻。」她把玩著他襯衫上的扣子,淡淡的說。

「她叫廖碧君,是我大學的學妹,她是個華裔,她家跟我們查普頓家在生意上一向合作往來密切。在求學階段,我沒有交女朋友,在我身邊的女人一直只有她一個,自然而然我們成了一對,每個人都認為我們該結婚。」

「然後呢?」

「然後在我考上研究所之後,我們就訂婚了,畢竟我耽誤了她多年,是該負起責任。」

這真是她听來最可笑的事!責任?!就因為這兩個字,所以他要結婚!真是不可思議。

「愛呢?」她抬頭看著他問。

「愛?!」他聳肩,「愛情只是一時沖動下的產物,終究會過去,最後留下的,只有適合與不適合的問題。」

這種現實的回答,一點都不像她在基隆初識的那個維斯,她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

發現她的掙扎,他的手微微施力。「你做什麼?」

「放開我!」她悶悶不樂的說。

「不放。」他不顧她的拒絕,硬是吻著她。

直到她在他的懷里軟化,他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藍眸不自覺的放柔了下來。他的手探進她的衣服里,撫模她柔軟的。不知為何,他十分眷戀她的身子,無法抗拒。

他熱切的吻著她,她忍不住聲吟,臉上泛著紅暈,籠罩雙眸。

「比爾……」她掙扎在他的吻之中,怕突然有人進來。

「沒有命令,他不會進來的。」

他壓著她嬌軟的身子,狂熾激情幾乎讓她的血液沸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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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維斯霸道的命令之下,小永開始學著「獨立」。

自己吃飯、自己睡覺、自己洗澡……

柳初秋用力的將房門推開,一點也不顧正念信給維斯听的比爾,她直接走到維斯面前。

「他還只是個孩子。」

維斯不用想也知道她想說些什麼,「四歲了,不能稱之為孩子了。」他神色自若的說。

「才四歲!」

「已經四歲!」他糾正道。

比爾站在兩人中間,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柳初秋看比爾這麼大個人擋著,忍不住將他輕推開,她低頭瞪著維斯。

「我不準你這麼絕情的對待小永。」

「這不是絕情,我也很疼他,只不過他已經四歲,該是時候學習照顧自己了。」

「你少一副你很懂的樣子。」

「記住一句話,慈母手下多敗兒。」

听出他的暗示,她真是怒火中燒。

「而且,小永有抱怨嗎?」

她一楞,的確,這倒沒有,小永還玩得不亦樂乎。

她的沉默告訴他答案,維斯頭微搖,「若小永有什麼不滿,叫他直接來找我談。」

听到他的話,她差點吐血,他似乎忘了他們現在談論的只是個四歲的孩子。

她火大的用力擴踢他的腳。

「你去死!」她啐了聲,然後掉頭就走。

小腿傳來的痛楚使維斯的眉頭皺了一下,但他不動聲色,只是淡淡的說道︰「比爾,繼續。」

比爾听到他的指示,連忙回過神。

這算什麼?!

一物克一物嗎?

比爾可以說是看著維斯長大,但從來沒看過維斯能夠忍受一個女人這麼不客氣的對他動手動腳。

就算維斯不明說,比爾也看得出柳初秋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原本以為維斯未來的另一半會是廖碧君,現在看來查普頓家族的女主人之位屬于誰,似乎還是未定之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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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之中,維斯翻了個身,將身旁的嬌軀往自己的懷里帶,他低頭聞著她的發香,但陌生的氣味使他一驚,他驀然睜開眼楮。

這個味道……冶艷的不像初秋……

「喂!該起床了!我一大早就跑去市場買了蚵仔面線,你快起來趁熱吃吧!」

門從外頭被推了開來,柳初秋有朝氣的聲音傳來,她小心翼翼的將面線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沒有听到床上有任何的聲響,她雙手擦腰走向大床,但床上的景象卻令她僵在原地。

「可以解釋嗎?」她的聲音冷得可以讓地獄結冰。

「比爾難道沒有教你,進門要先敲門嗎?」廖碧君從床上坐了起來,瞄了她一眼。

其貌不揚的尋常打扮,她一下就把柳初秋打入佣人之列。

柳初秋咬了咬牙,壓下自己的怒氣,「不好意思,我忘了。」

「下次記得就好。」廖碧君順了順自己烏黑亮麗的長發,「我很累,你出去,順便把門給帶上。」

「好。」她怒氣沖沖的轉過身。

「等一下。」維斯冷淡的聲音響起。

可柳初秋像是沒听到似的,逕自拉開門。

「初秋!」他听到開門聲,急喚了句。

她停下腳步,緩緩的從一數到十,然後猛然一個回頭,擠出一個笑容,「請問還有什麼吩咐?」

「過來。」就算看不見,他也知道她生氣了。

廖碧君聞言一驚,「維斯,你要做什麼,我幫你——」

「不用。」他推開她的手,「你怎麼會在這里?」

她看著他拉開被子站起身,窗外晨光灑進來照在他身上,他優美得就如同太陽神一般。

看到廖碧君一副像花痴的樣子,柳初秋心中狂暴的妒火已經快要形成熊熊大火了。

她拿起睡袍,用最快的速度將維斯的給包了起來。

廖碧君看著她的黑眸有些不快。

她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你怎麼不說話?」接過柳初秋拿給他的手杖,維斯在她的扶持下走到沙發上坐下。

若是以往,他根本不可能讓別人把他真當成一個瞎子般照顧,但現在不了,他很樂意初秋當他的眼楮;說到底,他就是賴定了她。

廖碧君有些愕然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看來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些事。

她冷著一張臉,將衣服給穿上,走到維斯的面前,柳初秋正一口一口的喂著維斯吃東西,她頓時妒意橫生。

「你讓開。」廖碧君用眼神向她示意,「維斯我來照顧就好。」

她一楞,隨之露出求之不得的表情,她正打算站起身,但是維斯的聲音響起。

「我有初秋就好,你不要忙,就坐吧!」他簡短的話擺明了拒絕廖碧君的示好。

廖碧君的神情有些尷尬,她僵硬的坐在維斯對面,打量著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女人。

「我跟史密斯醫生一起來的。」她瞪著柳初秋的眼神很凶狠,但對著維斯說話的口氣卻很輕柔,「我們帶來了你的病歷,你不是說你想在台灣開刀嗎?所以我們會在台灣找問醫院幫你做手術。」

「隨你們的安排。」將口中的面線吞下喉,他這才淡淡的開口,「只是要越快越好。」

「當然。」廖碧君興奮的神情溢于言表,「維斯,我真是太高興你願意開刀,等手術之後,不管結果如何,我們立刻結婚。」

听到結婚兩個字,柳初秋手中的調羹差點掉在地上。

她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細致的瓜子臉,丹鳳眼閃閃發亮的使她的五官更加動人,原來她就是維斯的未婚妻。

「關于這點,我們再談。」

听到他的話,廖碧君的神情一黯,這麼多年來,他總是這麼一句話就打發她。

她生氣,偏偏又不敢對他發脾氣,就怕他大少爺的性子一起,他們的婚事就告吹了。

她愛他那麼多年,在他身旁守候了這麼久,她不能接受沒有他的生活。

「那開完刀,我們就回美國去吧!」她柔聲說道。

「再說。」維斯依然沒有給她一個十分明確的答案,「你剛才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她臉一紅,「我剛下飛機有些累,到了飯店,就急忙來看你,但是比爾說你還在睡,我便自己進來,看你睡得那麼甜,床又那麼舒服,所以我就躺了下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我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他的語氣嚴厲又不悅,「我不想破壞你的名聲。」

名聲?!

廖碧君壓根不在乎這個,可要不是她的家庭教育要她矜持,她早就將這些話月兌口而出了。

她全心全意想的都是跟他同床共枕的度過每個晨昏。

維斯拿起電話,交代著比爾,然後不帶感情的說道︰「我叫比爾去替你準備了一個房間。」

「好。」雖然心里不情願,但她也只能佯裝柔順的同意。

柳初秋在心中詛咒著維斯。

他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講名聲?!他顧念自己未婚妻的名聲,怎麼一點都不在乎她梆初秋的?!

一想到昨夜,他像個惡棍似的賴著她同床共D?*枕,她便氣得想要宰了他。

他的未婚妻是個寶,她就是根草嗎?臭男人、死男人,她詛咒他下十八層地獄去。

「待會兒你幫我把行李拿進房里去。」廖碧君看柳初秋不頤眼,高傲的命令道。

柳初秋瞄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反正有維斯在的地方,輪不到她開口說話。

「我會叫比爾替你找個貼身管家。」果然,維斯如她所料的開了口,「初秋不是佣人。」

「那她是誰?」

「她是我的好友。」

「好友?!」她重復了一次,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麼樣的好友?」

「如你所想的好友。」他一點也不顧慮她感覺的說。

廖碧君的臉色很難看,惡狠狠的注視著柳初秋。

在她惡毒的眼神注視下,柳初秋感到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人說妒婦的心最可怕,現在看來似乎是這麼一回事。

比爾禮貌的敲了敲門。

「進來。」

比爾目光飛快的掃過房內,看來廖碧君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

一大清早,-森帶著小永到樓下的溫水游泳池去玩,現在還沒有回來,不然情況不會鬧得那麼僵。

「少爺,碧君小姐的房間準備好了。」

「替她把行李拿出去,順便要飯店派個貼身管家給她。」

「是。」比爾不敢有遲疑,訓練有素的拿起廖碧君的行李,「請這里走,碧君小姐。」

廖碧君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身,跟在比爾身後。

「一起用午餐?」突地,她的腳跟硬生生停頓在門口,她微轉過身,不死心的對維斯提出邀約。

「我中午有沒有事?」維斯問著一旁的柳初秋。

「沒有吧!」她有些悶悶的回答。

他听了點點頭,「好,一起用午餐。」

廖碧君聞言,才開心的走了出去。

柳初秋喂著維斯,越喂越火大,速度也越來越快。

維斯倒也好脾氣,縱使面線塞了滿嘴,來不及吞下去,他依然沒有多說什麼。

最後她良心發現,怕他真會噎著,才放慢速度。

「她是我的未婚妻。」他知道她心中的不快,所以自動自發的開口解釋。

「我知道。」她又不是白痴,當然看得出來。「她很漂亮。」她有些不快的說。

印象中的廖碧君是很迷人,所以他點頭,「她確實是個美人。」

听到他這麼說,柳初秋的臉一沉。

「但美麗不代表什麼。」他抬起大手,模了模她的臉,「她的事情,我會處理。」

她很好奇他口中所謂的處理是什麼?

但她還是壓下自己心中的好奇,由他吧!畢竟那個女人也守在他身邊這麼多年,怎麼做才是最好的,他自己心中應該會有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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