缃绫考虑了良久,最后决定要打电话给项鹏。
电话是打去他公司,秘书确认了她的身分,马上接进去,一阵高分贝的怒吼传来。
“这几天你跑去哪了?我打了好几通电话到饭店,都找不到人!”
她将听筒拿开些,皱着眉说:“我在医院,若若病了……”
电话彼端有几秒钟的沉寂,接着是男性急促的嗓音,“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现在不是……”
“若若的情况怎样,要不要紧?”
“……告诉你了吗?”真是的,他问得比她回答得快。“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都要出院了,才告诉我?为什么不早点讲?”
又是一阵怒吼,缃绫的耳朵一片嗡嗡声。
她到底是打电话去兴师问罪,还是自找罪受?
“我……”天生的小嗓门,加上良好的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