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季襄雪望着脸盆中的热水,自己问着自己说。
“因为我是病人。”刁名豪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伸长的手指试着靠近被吊高的左腿,那儿从刚刚就一直痒得让他难受。
“为什么我要做这些?”季襄雪把脸盆端到他床边的床头柜,一边唠叨一边把毛巾扔进那盆热水中。
“因为我是病人。”啊——好舒服呀,总算搔到痒的地方了。
“为什么我又要做这些?”季襄雪咬牙切齿地拧干毛巾,从她青筋暴露的手劲来看,不难判断她正把它想象成某人的脖子。
“因为我是病人。”刁名豪开始宽衣解带,心情颇为愉快。
由于努力好学和不时地记取教训与尝试错误,所以他已逐渐模索出该如何与她相安共处的个中精髓,因此他现在也愈来愈能适应她的步调,习惯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