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琪,黎琪,黎琪!”
电控玻璃门自动向两旁滑开,拓跋刚顶着一头冲天怒发,以龙卷风之势一路卷进门,又扫过由六坪陰暗窄室荣升为六十坪宽敞、鲜亮的办公室,然后直窜底端的总编室。
在美术嵌灯的照射下,门旁墙上那几个黑色金边的“黎清杂志社”字样,显得分外耀武扬威还带着反光。
“你说,这是什么鸟?”砰地踹开门,拓跋刚舞着手中的报纸兴师问罪。
“哇,死拖把,你回来啦,人家好想你哩!”黎琪喜出望外地从办公桌后面跳到他身上,两手勾着他的颈,双脚锁住他的腰——啵啵有声地响吻拼命地烙在他怒极的俊脸,也不管门外是否还有其他十名员工在场。
不过这个戏码天天上演,他们早已习惯了,老板娘和老板的三日大斗嘴,每日小吵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