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以后。
连耘之在一个多星期以前,回到巴黎准备服装发表会的事情,而石衣熏孤独地待在小木屋里,坐在小阳台外,望着月亮,忽然发现家里变得好冷清。
“唉,”
她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并且极度思念连耘之这个在她心里发了芽、生了根的男人,期盼他早一点回来、
今天早上他还给了她一个电话,说他事情快忙完了。
但是石衣熏知道,他的工作重心本来就在巴黎,每一次都勉强他来普罗旺斯舟车劳苦,她也舍不得他。
“也许下次,换我到巴黎去陪他好了。”她喃喃地道。
不过他们的服装公司渐渐地打开市场,她也为他们觉得开心,只不过连耘之大半的时间都待在这里,对于其他的伙伴也说不过去吧?
因此她总是烦恼,说不定哪一天连耘之厌恶这样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