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彻放下电话,脸色宛如罩上重重的乌云。
他以为临时缺席会是避开她,同时也让她死心的最好方法!
但他显然是料错了,这个顽固的小妮子,她像是非要把他逼到无路可走不可。
他知道可瑷虽然平时看似温和,事实上却有一身不折不扣的倔脾气,他知道她肯定是说真的,绝不只是恐吓。
他焦躁的倏然起身,来到大片透明玻璃窗前,遥望着远方的天际暗自思索。
或许他该找个人把她从山上带回来——不,不妥!那丫头不是那么好说服的!
他又将手插进长裤口袋里,踱向能看到外头秘书室的百叶窗前,或许他该找几个平时跟她要好的同事去劝劝她——不!也不妥!那丫头拗起来跟条牛一样,谁的情面也不卖,就算用八人大轿去扛,恐怕也请不动她。
阎彻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