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未央宫,盛凛帝直接走进自己的寝殿,把所有侍候的人都赶了出去。
唐池跟在他的身後,不知道是进好还是退好。他只知道,他完了。
“进来!”彖对他喝道。
什麽也没有说,默默地走进内殿,等待他的雷霆之怒。
“站那麽远做什麽?过来!”从来一直对他的疑虑,在刚才听到那番对话後完完全全的消失。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包括唐池时而奇怪的言行。
他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忠诚、为自己不惜付出生命的行为、毒辣的誓言、可以包容自己一切任性的宽怀,原来只是他爱上了自己。
什麽有夫之妇,原来也只不过是自己听错。其实想想也可明白,终日侍候在身边的他又哪来的机会去爱上什麽他无法高攀的有夫之妇,要知那妇原是此夫。
站在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