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风微拂,百花齐放,转眼冬去春来。
经过近一个月的调养,她已经恢复了大半,骆世杰却依然小心冀翼地待她,仿佛她是个易碎的瓷女圭女圭一般。
她说要透气晒晒太阳,他便命人搬出软榻,将一切布置得舒舒服服,让她安心地躺在软塌上享受清闲。
可她的心却不得闲。
闭上眼,脑海闪过的净是这些日子以来纠缠着她的那些梦境。
痛苦、哀嚎和人们在临死前的。惊骇模样……猛地睁开眼,她用力地摇摇头,想要甩去那些残留的影像。
她知道那会是她这辈子都无法摆月兑的罪过。
即使不曾开口问,但由最近频频进出王府的宫人们看来,还有骆世杰越来越沉重的心情,她知道是该离开的时候。
浓浓的不舍、那宛若刀割的苦再也无法隐藏,张狂地想要从她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