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鸡未啼,将军府内便起了一阵蚤动。
“姊……姊姊……”迫不及待的,房初城一得知找到房初倾的消息,连衣裳也来不及穿,便忙不迭的往房初倾居住的厢房奔了过来。
“是初城!”昨夜被最後的毒性和赫勤天拆腾了一个晚上,房初倾的纤躯正隐隐地泛着痛,但她仍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深知她的疲累,赫勤天柔声制止了她的蠢动,想也没想的用自己的大氅裹住了她,然後一把将她抱起。
“别……”
“还害躁吗?”怀中那种充实的满足感,让他再次回复只在她面前展露的恣“我……”轻咬着薄唇,羞红着脸,她水灵灵的眸氲氤着一股既浓且重的爱就在她正要散囗之际,门被撞了开来。
天啊!敢踹他房门的人,只怕又多了一个。
“姊……”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