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旷野大漠飞奔数日,总算甩掉了西夏追兵。眼看大辽国又将在目,李瑕居然心生忐忑,陡生怯意。
离乡背井后,她所能依靠的人唯有他,但就怕良人的善变令她无法掌握,终究落得孤寂二字。
“花穆……”她哑了声,似乎哽咽了。
“嗯?”
“你对我是真心的吗?”一种不知名的忧思正绞扭着她的心。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你还对我质疑?难道我全身上下只有谎言和面具已包藏我这颗肮脏的心?”耶律花穆的脸庞一下子冻成寒冰,用极怪异沙哑的语调说道。
“不是的,我只是……”她立即垂下小脸,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你跟我来。”
他猛一怞缰,“迅雷”倏地往前狂奔,不一会儿就到了辽界边缘最高的山岭上。
李瑕还记得当初她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