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男人轻轻推开房门,看见坐在花厅里的妻子正低眸缝制衣裳,知道她做事一向十分专注,他便没有出声打扰她,迳自拿起搁在桌上的一套簇斩靛青色长袍,往自个儿身上套去。
“咦,小了些。”
听见他的声音,忌情拾眸,“当然小了些,因为那是要给爹爹的衣裳。”
“是吗?”应了声,他将长袍放回桌面,瞥见上头还搁了一件男娃的衣物,而她手上则正在缝制另一件女娃的新衣。
眼神不死心的再往四下仔细找了找,桌上没有,椅子上也没有,难不成掉到地上了?垂目一看,还是没有。
“情情,我的衣裳呢,你放哪儿去了?”
“什么衣裳?”忌情不解的问。
“新衣呀,你不是在缝新衣吗,那我的呢?”
望着亲爱的夫君,她带些歉意道:“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