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旧循著往常的脚步过著。日出、日落,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没有什麼不同。
若硬要说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那便是他对上钓女人提不起一点兴趣。
裴楀把它归咎於厌倦的缘故,无关於任何原因。
只是他在巴黎这麼多年怎麼从没有丝毫厌倦感,回到台湾就有了这毛病?
他的身体健康,只是脑袋瓜不想带女人上床而已。可若说他对女人失去兴趣的话,他又常常想起他跟尉迟樺翻云覆雨的画面然后,他就睡不著了,「小弟弟」会直兴奋到天明。
那个该死的女人,怎麼可以一声不响的就离开——这十来天裴楀呕的就是这一点。
不过是不答应当她的「假男友」、不过就意见不合吵了一回、不过就让她撞见带两个女人回家她就这麼小气,连要搬家也不说一声。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