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杀人凶手!
我不想,可是我无法不让这个念头离开我的意识当中。在苗纬拓担忧的眼神当中,我是抱着车上的小垃圾桶一路干呕到达医院的。
相同的场景,一样的人物,不同的是手术室内等待急救的人。守候在门外的苗纬樵,一身的落寞与别无他人的走廊形成一副令人心酸的萧瑟景象,远远的看着这一场景,人未到,我却已忍不住红了眼。
“这么快?我以为……漠不关心的你会拖上好久才来。”苗纬樵见到我们的到来时,忍不住涩声说道。
“若认为我漠不关心,你大可以不用打电话来。”苗纬拓没好气。
“我一直很好奇,若起初是为了孙妈妈才答应这婚事,她也已经好了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拖了这么久才解除婚约?为什么你不早一点说出来?”苗纬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