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云起伤势严重,护卫不敢移动他,因此分批行动,有人火速到附近去请大夫,有人则快马加鞭地赶回恭府禀告这桩意外,其余的则处理「快枪门」的人,不让他们再有机会作恶。
华夜雨守在恭云起身畔,哭得柔肠寸断,懊恼自己为何老是成事不是、败事有余。
「……别哭了,我没事。」恭云起忍著痛楚,声音微弱地安慰她。
「你流了好多血,怎么可能会没事?」双眼已哭肿得半天高,幸好他带来的人已点了他的周身大穴,使他不至于失血过多。
「不……不过是一点小伤,真的不碍事……」恭云起抬起手,虚软地为她拭去颊上的泪水。
「你的手好冰,很冷吗?」她紧张地握住他的手,轻轻摩搓,呵气。
「不会……这样子刚好……」他忍痛一笑。
「对不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