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播放着以陌生语言传送着的电台节日。韩冰雪坐在街边,俯望异国街道。
见到几名小孩子活跃地窜过大街,她下意识地抚住下月复部。
真的有了吗?生理期是晚了两个多礼拜了,但,真的就这么巧?
当时说自己服着避孕药,只是为了逞强,完全没想到会有这种后果。
当夜她趁他熟睡之机独自离开。直到上了飞机、飞离台湾,她还沉于恶作剧的喜悦里。
万万想不到,就此被烦恼缠住的是她自己。
回头望望柜上电话。她把号码告诉了公司,如果他有心找她的话,不会找不到。可是过了这么多天,除了助理打来询问某项作业处理方式外,它未作多余的声响。
胃部抽痛了一下,她将脚抬至椅上,躯体缩在一起。平常像这种时候,她已经点了烟、饮了酒;然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