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实在难以形容。
是以,我好半晌出不了声,还是博新先开口:“我可以进来么?”
我摊了摊手:“当然可以,我们……不是老朋友么,为甚么不可以?”
博新的脸上,现出了十分苦涩的笑容来:“我的出现,令你惊讶了,是不是?”
他一面说,一面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用手托着头,他看来憔悴而我疲乏,我望了他好一会,才道:“如果不是我在那件雨衣的口袋中,看到了那钥匙扣,我一定一见你面,就会尖叫起来!”
博新仍然苦笑着:“以为我是鬼?”
“自然是,你已经死了,报纸上登着,所有的朋友都那样以为,很多人来吊祭过你,而你的遗体,已在众目睽睽下火化!”
博新低下了头,好一会不出声,才又道:“本来,我真想就那样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