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恭卉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开怀。
那男人留她,不只留下她的人,也留下她的心。
她终于发觉这男人对她并非无心,只是用他的方式与她周旋,对感情之事他只怕永远都不回说出口,原来,他才是真正的别扭鬼。
多年积压在心中的郁闷一点一滴流逝,此刻她小掌贴着他的大掌,眼梢含笑,嘴角抹蜜的瞅着他看。“这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他凝睇着她,很少见她这般娇气,往常她同他说话时,总是绷着脸居多。他目光发紧地舍不得移开视线,虽然爱逗她生气,但他其实像多数男人一般,也爱看女人撒娇,尤其是自个喜爱的女人朝他明媚一笑……
“你的手太大,这块剩布不够做你的手套。”
“剩布?你用剩布做手套给我?”他傲慢的脸庞霎时微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