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走出去,但每扇门都封闭;她想昂首阔步,却发现她以为理所当然存在的路,都在面前摆上禁止通行的标志。
她终于可以否定弄弄的理论了,以为她和岳仲岗当男女朋友才一个月,但她花了整整三个月仍然没有忘记他;闪闪也错了,她每天拿岳仲岗当三餐、宵夜外加点心骂,却仍然没办法对自己承认,他们之间是错误。
至于问问,她不能否认她说错,只是问问没想过,倘若在上一场球赛中摔断双腿,她凭什么在接下来的赛事中击出全垒打?
阅阅瘦了,严重的孕吐把她身上为数不多的肉给吐光,她很担心,宝宝会不会吸收不到营养,医生安慰她——一切都正常。
正常吗?一个制造出新生命就马上逃跑的爸爸正常,还是一个想过千百种方法,让宝宝“自然而然”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