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滴在刺绣上,浸湿了绣布,她口中还喃喃念著。
「他想娶就去娶,我干么要在乎?大不了各过各的。」她一边说,一边绣著布,连针扎错了位置,也视若无睹。
苹儿和玉蝶互看一眼,这才恍悟,老天!主子不是不在乎,而是在乎得不得了,可以说,她气炸了。
「夫人,你霸王卸甲之天子还好吧?」两人吞著口水,终于意识到,主子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太伤心了,伤心到没有大哭大闹,反而过分冷静,更让人心惊胆跳。
「我?好得不得了呢,我好到恨不得用针去扎他,让他也尝尝、心痛的滋味。」
「夫、夫人……」
「该死的姜世庸,杀千刀的姜世庸,对我好,对我温柔,把冬冬豆豆接来,让我感动得弃械投降,这是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