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靓来台北已经将近一个月,原本只打算来度假,却因危轼庭的身分曝光而延长,危轼庭也没问过她的意见就将她留了下来。
虽然这里的环境比南部的家要舒适一千万倍,但她始终觉得不自在;以前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可也忙得自在快乐。自从认识危轼庭,他就揽下大部分的工作量,越来越清闲的生活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就连想找个人聊天,危轼庭都常忙到三更半夜。
幽幽叹一口气,她知道这种情况不能怪任何人。
未合上的房门外忽然传来谈话声。
“轼庭,你过来,我有事问你。”等了几天,终于逮到机会可以把事情问清楚,危轼亭怎么也不会放弃。
“二哥,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危轼婷的声音过于兴奋,却在危轼庭的瞪视下消声。
他回来了,这么早?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