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逸山的这个朋友住在“三槐庄”,“三槐庄”隔着钱来发他们拼命的“落鹰坪”大概只有三十多里路远近,虽然是不怎么远,但冒着风雪赶路,三十来里地却也同样够呛的了。
何况,八个人里,倒有三个身子不利落的。
“三槐庄”只是个十来户人家的小庄子,房舍残旧,景物萧条,看上去够寒伧的,十几户人家疏疏零零的点缀在一片单凋的雪地上,再配着灰郁的天空,枯干的几棵老树,就更叫人觉得寂寥无趣了。
不过,严逸山朋友的家宅却还有个样子,至少也算三合院格局的砖瓦房,虽说古老了点,好歹已是这片庄子里最气派的所在了。
八人八骑到了门前,先由严逸山进去院子吆喝,他们运气挺不错,严逸山这位朋友正巧在家——那是个满脸横肉,秃头独眼的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