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
关上房门,何宇伦冷冷地开口,一副彷若他刚才没吻过她似的。
“我想和你当面说清楚。”
“你不会按门铃吗?你难道不知道你有可能摔断脖子?”何宇伦气道。
一想到她有可能会从树上摔下来,他就无法平静下来,该死!
“该死!你是故意要教我为你担心个不停吗?”
如果她是,他现在就先捏死她。
“我以为你不会想见我。”宫燕琪瞟了他生气的脸一眼。
“我是不会想见到你。”他口是心非道。
“那么我按门铃就不会有用,所以——”
“所以你就爬树?你曾爬过树吗?”
依他看是没有,所以他才会生这么大的气。
宫燕琪摇摇头坦承道:“我不会爬树,但是我还是做到了,宇伦,我是来跟你解释的,如果你不想听,我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