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最原始的版本,《冤家鸳家》应该是一本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就是那种-死我死、-活我活,-如果不爱我,我就毁天灭地那样的故事,但真正动笔写起来,就逐渐变成了搞笑剧。
这样的病症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的,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这种恶搞的细胞就在我体内扎根逐渐蔓延。许多年前,和朋友在电影院里看「人骨拼图」的时候,当女主角以小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截小纸片,递到男主角丹佐-华盛顿的鼻子前,认真问说:「你闻,这有一股特别的味道,你闻得出是什么吗?」
然后,导演就给了丹佐大特写,拍摄他嗅闻纸片的镜头。当小小、白白的纸片在丹佐的鼻孔前微微晃动,丹佐表情认真凝重在辨识气味的时候,我脑海中的画面却是:丹佐太过认真想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