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要各自归隐吗?」
宫上邪怒抖着两眉,拉大了嗓门不满地问着坐在他面前那三个也跟他一样,已经闲到快要发霉的人。
「是啊。」三道同样郁闷的声音整齐的响起。
「那为什么你家会和我家住得这么近?」宫上邪一手指着云掠空的鼻尖,对这个说要归隐却正好就隐居在他家隔壁的芳邻,左看右看就是看不顺眼。
「他家也和我家住得一样近。」云掠空懒懒地指着坐在他隔壁、也住在他隔壁的段凌波。
段凌波掩着脸欷吁长叹,「天哪,我居然就住在贞观的旁边」为什么他在朝中当官时日日都得见到这个爱记仇的小气鬼,而他不当官却还是避不了这个对头冤家?
封贞观冷冷地扔出一只牌,「别提了,我家隔壁还住了一个成天拿着钓竿的人。柳荫下,四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