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外头传来燃鞭炮、敲锣鼓的声音。
君绮罗被那些声音干扰得头都疼了,也许也吓着了她肚中的女圭女圭;她觉得今天肚子怪怪的,不似平常的踢打,整个腰部异常沉重,让她懒懒的不愿下床。
外面住吵些甚么?
「姊姊!姊姊!好消息!」
君绛绢一点也不淑女的提着裙摆冲上小楼,敲也没敲门的,直闯君绮罗闺房。
君绮罗半坐起身,皱眉笑问:「一点女孩儿的模样也没有。天又塌下来了吗?」
「天塌下来会是甚么好消息?是那两个辽人被烧死了!昨儿个……」
「甚么?」君绮罗大吼一声,连忙抓住妹妹的手,一双大眼凄厉的死盯着她。
「再……再说一次,他们怎么……怎么会死?」
君绛绢被抓疼了手,不明白大姊为何如此激动,又如此哀恸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