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四日,阿拉斯加,费尔班。
广袤无垠的冰天雪地里,身材高大的卫槐斯穿着厚重的雪地装束,拉着娇小却笨重的舒晴央,不断的徒步行走。
过去的三天,他们每天都重复这样的长途跋涉的出发与归途,只为了一睹心目中浪漫的北极光。
“啊!”一个惨叫声后,舒晴央又跌进了雪地。
卫槐斯转过身,熟练的一把抓起她,脸上的表情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这几天,他已经把这个抓起的动作演练到巅峰,全都是拜她之赐。
“你可不可以停止这种自杀行动?”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教你要带我来这种鬼地方?”她已经完全被惹毛了。
明明这里号称最容易看到北极光的,平均有三分之二的机会可以亲眼目睹北极光爆发的盛况,为什么都已经是第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