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缓缓地、极其温柔地,仲翔将含在口里的药汁徐徐地喂入心雁口中,那么难喝的药汁经由仲翔这种“特殊”的“喂食”方式,似乎也不再苦得令心雁难以下咽了。
半个月来,仲翔都是以这种方式,将因太苦而被心雁全部吐出的药汁,一点一滴地喂入心雁口中。
仲翔又极为细心地以手巾拭净心雁唇边的水珠,再在她颊上亲一下后,扶着她躺下来“来,先休息一下。”
“不,我不要躺下,”心雁想起来,撒娇道:“这半个月来我就一直躺着,动都不能动,别说下床走一走了,连喝个水、吃个小果子这种事,你都不许我自己来,仲翔,人家的身体已好得差不多了,你别这么紧张嘛!”
“我当然紧张。”仲翔坐在床上,让心雁舒服地枕在自己臂弯,宠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