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翔仰躺在床上,眼睛大大的睁着,直勾勾的瞪视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有块水渍,像是一个侧面的狮身人面像,他已经盯住这水渍,足足看了三小时了。;;
志远坐在床沿上,猛怞着香烟,满屋子都是烟雾腾腾,书桌上有个烟灰缸,已经被烟蒂堆满了。兄弟两个,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各想各的心事。;;
“志翔,”终于,志远打破了沉寂,喉咙沙哑,情绪激动的说:“你能不能洒月兑一点?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并不以当工人为悲哀,你干吗这样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你给我振作一点,高兴起来,行吗?你再这样陰阳怪气,我要冒火了,我告诉你!我真的要冒火了!”;;
志翔从床上一骨碌坐了起来,紧紧的盯着志远。;;
“我想通了,哥哥!”“想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