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文赶到家中,已经累得动都不想动了,她将一包包的小菜往厨房里一搁,倒在沙发里,叹了口气,看看钟,差不多是六点钟了。
她月兑了鞋,拿起报纸,心乱得很,又放下报纸。
她走到浴室去想洗个脸,一眼瞥见小磁砖地板已经脏得不像话,早该洗刷了。
她心里更烦,哪儿有空做这些呢?小儿子还在托儿所里,七点之前得把他领回来,换句话说,在这一个钟头里,她得把饭菜弄好,地方收拾干净,洗回澡……
淑文闭上了眼睛,她只想休息,或者索性躺在地上,一眠不起,也是好事。
每天早上七点半,她便得起床,赶到学校,是八点半,一连七八节课,教得声嘶力哑,回到家里,还得像老妈子那样的做。
刘坚明,她那个丈夫,生下来便是老爷胚子,淑文气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