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不断从虚掩的门吹入,御悠坐在刚生好火的火炉旁,颇感兴趣地打量着躺在床榻上的身影。
他,不,是她,是一个女人,不折不扣的女人。
把她从冰湖中救起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她是女人。这个真相让他惊讶,也不禁狐疑。
女人不是天美的生物吗?天底下竟然会有一个女人,硬将自己瘦弱的身体藏在布满补丁的男人袍衫下,还将自己的脸涂上炭灰,脏得和乞丐没两样。
更难以置信的是,她那张脸大概是涂了太久的炭灰,炭灰已经渗入她面容的肌肤里,所以就算被冰湖的水浸泡过,她脸上的黝黑只是变淡,却没有褪尽。
「古怪。」御悠换了一个坐姿,但是眼神还是落在昏迷的她身上,下了一个定论。「可是却有趣。」
「主子。」憨厚的阿不瞄了一眼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