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跟丁予恒决定到法院公证结婚,预定的时间是早上十点钟。请帖印得不多,我寄了一张给燕柔,另一张则寄给了汪。
“你在期待他的原谅吗?”丁予恒问我。毕竟行完婚礼后才悔婚的新娘不多,何况他们家是望族,实在丢不起这种脸。
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我怎敢祈求他的原谅?
“只是礼貌上通知他一声。”我笑著回答,心里依旧希望得到他的祝福。
婚礼的当天,陪著我走进法院的除了丁予恒外,只有爸爸、静子阿姨和小颖,是一场寂寞的婚礼。
不需要繁文缛节,不需要太多人的祝福,当他签完名后,我跟著在结婚证书的一角签下自己的姓名,仪式就结束了。
“他们都没有来。”我对丁予恒说,难掩心中的失望与无奈。
“大概在上班吧。”丁予恒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