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起勇气,走到她房门口。如果她已睡着的话,我就不再打扰她。轻轻敲两下门,她却应我。
我推门进去,她还没有更衣,转过头来。
我低声说:"我怕得要死。"
她了解地浅笑,"彼此彼此。"
一切都是多余的。
醒来听到婉转清脆的鸟鸣,一窗皆绿,映到房间里来。抬头一着,原来枯枝上怞满女敕芽,有些叶块已巴掌大,新翠欲滴。
这不是春天是什么。
昨夜模黑,没看清楚。我立刻推开窗户,只见旅舍庭园中大树开满雪白的花,累累垂在桠杈上。
"风景再美没有了。"我同永超说。
她站窗前赞叹不绝,"可惜梨花不香。"
我深呼吸,那一股林木的清新味道也令我精神一振。可是我们只有一天。
我是识途老马,带永超去喝豆浆。
之后我们在附近公园的人工潮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