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咏涵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房问床头柜上的小灯是亮的,微弱的灯光外全是黑暗,窗外也没有光线透进来,是晚上了,她竟睡了一个白天。从床上坐起身,冷空气划过她光滑的肌肤,皮肤上的凉意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赤果,同时也想起早上在这床上发生的激情。他生气了吗?从他一点也不温柔的抱她,她知道她终于惹他生曲起膝盖,她将脸埋在其中,自言自语的说:“很好,你终于惹毛他了。”
那么她该开心的不是吗?可她的脸为什么湿了?一滴、两滴……
没多久,覆在膝上的丝被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情绪宣泄过后,曾咏涵掀开被子,下床走进浴室,扭开水笼头,将水调节到自己能接受的温度,任水流在她身上窜流。突然她像想到什么重要事情,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