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蕾在全身酸痛中醒来。
「起床了!起床了!太阳晒啰!」
「你是恶婆婆吗?」柳初蕾扶着脑袋,从一堆断垣木屑中爬起身。
「不好意思,我比恶婆婆更糟糕,我是妳的相公。」司马槐风凉凉的调侃,冷眼笑看她的狼狈模样。
是呀,谁能比她惨?!
柳初蕾从乱糟糟的长发中挑出一块碎屑,她身上还穿着皱巴巴的喜裳,残妆未净,又逢灾厄,脸色简直凄惨得可怕;反观司马槐,却是一副神采奕奕、清爽飘逸的模样,可恶得令人发指!
「我要洗澡!」她提出要求。
司马槐笑嘻嘻的点点头。
家丁勤快的烧水,小婢捻下香草花瓣,不一会儿,一大桶蒸气腾腾的热水已经出现在她眼前。
柳初蕾恨不得马上扒了衣服就跳下去,但是——
「你在这里凑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