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
在韦德米亚山谷的深处,在圣-亚威对我说他杀了莫朗日的那个夜晚,一只豺在嚎叫的那个地方,另一只豺,也许是同一只,又在嚎叫了。
我立刻感到,这一夜,那无可挽救之事就要见分晓了。
这个晚上,象其它晚上一样,我们坐在餐厅一侧的简陋的游廊下面。石灰地,一段交叉圆木的栏杆,四根柱子支撑着一个细茎针茅的顶。
我已经说过,栏杆前面很开阔,正对着沙漠。圣-亚威讲完了,就站起来,走过去两肘支在栏杆上。我跟了过去。
“后来呢,”我说。
“什么后来?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所有的报纸都讲了的东西,我如何饥渴得奄奄一息,在阿乌利米当人的地区,被艾玛尔上尉手下的保安队发现,送到了廷巴克图。整整一个月,我都在说胡话。我在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