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晚,郝瑟都待在他与文慈的卧室,一一擦拭着照片,不停的问着不会说话的照片。
“文慈,我到底该怎么办?该拿唐珂如何是好?把你忘了吗?你告诉我呀!我该怎么办?”
“忘了她吧!你这样只会让已死的人走得不安心,让她牵挂着你,无法安心去投胎。放手吧!阿瑟。”
“爸,我放不了,这会对不起文慈为我付出的一切,也会对不起小慈的。”郝瑟搂紧怀中的照片,望着出现在门口的父亲与女儿,神情哀戚的说。
“那糖果呢?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对不起她,或者是反正你每个月都有发她薪水,银货两讫,丝毫不相欠?既然这样,你就应该为糖果高兴,庆贺她终于找得好归宿,觅得如意郎君,好让她对你死了心,不要误了她的青春。”
“我也想,但是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