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真的走了,什幺都不带地走了。
环视屋内,空无一人,南震言顿觉一种不知哪来的愁绪紧依着他。
该死的!她走了不是正好,他没赶她走,她就离去了,少了他还要费一番口舌赶她。可,他有要赶走她的意思吗?原想囚禁她的,这下子她走了,他也来不及折磨她了。
这真是他心里所想的吗?他真的想看她受尽凌虐的模样吗?为何总在不知不觉间,她的倩影便会浮现在脑海中,她的脸庞蓦地向他展露笑容……难道她已经进驻他的心坎?
不是的,那种下贱又婬秽的女人怎能占据他的心灵,他应该要恨她,恨她不诚实,恨她欺瞒……他无奈地甩头、闭眼,但整个思绪都还是她。
他死也不承认自己心里有她,也不愿去想为什幺心头都是她。不想,不能再怀念了,他要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