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只米虫,一只很快乐的米虫!
呈十字形的仰躺在他的大床上,她笑出了左颊上的小小酒窝,是满足。
手上的表,不知道被扔哪儿去了,在这房子里,除了客厅有座骨董挂钟外,没有其他的计时器,而那骨董钟要上发条的,她不会上发条,所以,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几分,只大概记得是七月?还是八月?反正天气很热就是了。
每天,她想睡,那就睡了,睡饱了自然就醒过来;那要是肚子饿了,只要按几个电话键,他交代过的饭馆在半小时内就会送吃的过来,她连碗都不必洗,只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电视,动动手指头就可以看这台、看那台的好不快乐,她喜欢极了这米虫的日子。
“又作白日梦。”
富冽噙着笑意从镜面中的反射看着她。
她这米虫太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