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杨朔亭和小巢儿回到了林子里。
杨朔亭担心小巢儿爬树会牵动伤口,于是便抱着她跃上树屋,进到屋内后,才将她放在被褥上。
“其实我可以自己爬上来的。”小巢儿道。她胸口的伤已经愈合了,只不过偶尔会传来一阵刺痛,而她怀中有一瓶杨朔真在临别前送给她的药,那药是用来消除伤疤的。
“我……我只是不放心。”
小巢儿仔细地观察他的神情,忽然道:“杨朔亭,你不太对劲。”
“我?”杨朔亭心中一惊!接着眼光四处飘动,“我哪有什么不对劲?”
“你明明就有!”她十分肯定。
“我……”杨朔亭本欲再否认,但又想,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况且小巢儿的伤也好得差不多,该是和她道别的时候了。“小巢儿,我……我该离开了。”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