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顼莆……唔?”渺渺掩住小嘴,被自己突然发出的呢哝嗓音吓了一跳。
“你别怕,那药不伤身、也不碍事的。”申屠顼莆强忍住抽搐的嘴角,因为他实在是很想放声大笑。他说“烈女拆”那药不碍事,是因为他人刚好就在她身边。
“嗯……我怎么……哦……”她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压都压不住地就自己申吟出声,而且她的腰际开始窜出阵阵酥软酸麻。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上,仅是用充满兴味的眼光看着她,一点也没有要主动靠近她的意思。
她感觉浑身炙热火烫,隆冬里,竟然觉得比盛夏还来得躁热。
“顼莆,我怎么办?我好热,快救救我……”
“你会知道该怎么办的,我会教过你了。”他该去痛骂自己的母亲一顿,还是去向母亲叩头称谢?他实在是两种行为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