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的感觉比让人砍上几刀还难过。
郯肇啸双手不断在跳动的太阳穴上轻压,试着减缓持续传来的疼痛。
只是疼痛不断持续,隐隐约约。时重时轻,最后郯肇啸痛得干脆把脸埋到一旁冰凉的睡枕上,也许这样能多少减轻宿醉后引起的疼痛。
只是今天的睡枕怎么和平时的触感不太一样,好像太过细致,又太顺手滑女敕了些。
他挣扎地张开眼,右手像是有自己意识地抚着“枕边人”的雪背,滑脂凝露,引人遐……
陶醉中的郯肇啸突然一震,连忙从床上弹坐而起,瞠目结舌地瞪着身旁的“枕边人”。
他昨晚到底喝得多醉?怎么会……
望着背对自己的雪背,他实在没有勇气去确定对方的身分。昨晚模糊之间,他只记得袭魅来找过他,除此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