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方白,丝丝光亮透室。
的长臂往床榻里模索,凤眼倏睁。
「银铃儿?!」
坐起身,环目四顾,不见佳人,却在方桌上瞥见一封信函,不好的预兆爬升,他迅速下榻,蹒跚地步向桌前。
草草掠过信中潦草的字迹,心中一突。
青灯?!她打算以余生伴青灯!
她怎可如此做?就在他放下所有顾忌,割舍所有的不该,打算带著她远走高飞时,她怎能就在此时弃他而去?
「不!」他必须阻止。
随手捞起衣物穿上,他拉门步出,然,身有残疾寸步难行,两步一跌三步一跪,他走得好生狼狈。
可心头焦急,容不得他继续浪费时辰,站起又跌,非但浑身伤痕累累,就连步伐也没踏出多少,他依旧在原地打著圈圈。
「可恶!」心烦意躁,往昔的平和已不见。
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