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忍受着计程车司机异样的眼神,安芸夏树总算回到住处,在大楼警卫的协助下顺利进入家门。
像个下半身残废的人,他必须扶着墙壁才有办法走路。
平时只要花一分钟就可以走到房间,现在却花了十倍的时间。他以前虽然不只一次抱怨过这间过大的房子,但是像现在这样痛恨的心情还是头一遭。
忍着火烧般的疼痛,他拖着隐隐作痛的身体走入浴室。
热水不停打在身上,氤氲的水气使眼前一片朦胧,安芸夏树半昏沉地坐在浴缸里。
半晌后,要不是突然清醒过来,说不定他会一直坐在浴缸里睡到天亮。
害怕穿裤子时的动作会引起疼痛,他干脆连内裤也不穿,就套上浴袍出了浴室。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针和分针正好同时指向—点。
一跛一跛地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