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水声停止,他套上衣服走出浴室,从衣物柜里取出袋子,装好东西,拉上拉链。
“沃川!”一旁的同伴喊住他。
他没精打采地回头:“什么?”
“刚刚怎么了?怎么那么机械的,连系水红带的都能摔你?”
“想试试被摔是什么滋味,不可以吗?”话里都是挑衅。
“怎么,心情不好啊?难得碰上你有这种日子。”那人过来,笑着,“听说你要退会,今天是最后一次来,以咱们的交情,不需要一起出去饯别一顿吗?”
“今天懒得去!”他一拳捶去,“改天。”
那人痛呼了一声:“别想赖哦,诗二他们都等着。”
“知道了,有事打我手机。”他背起包就走,“不过,最近没要紧事别找我。”
头也不回地出了道馆。踩在因刚下过雨而湿润的地砖上,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