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呆坐在十五楼的贵宾套房中,谷川空蓦地扔掉手里的纸张,整个人仰靠在沙发上。有些失神的目光飘落在房间天花板的某处,由一点扩散到模糊……
一个小时前,他见到了“她”,那个操控他有如玩偶的女人。
四年来,他只见过她屈指可数的那几次,每次交谈不超过三分钟。更多的时候,她是在下达命令,而永远不可能征求他任何意见,不给他任何理由……
快到时间了吧?他看看表。他要在九点十分出现在六楼的会议厅,为昨夜的事件做出解释。当然,该有的解释早已计划周详的写成一份文件交到他手上,他只需要对著在场记者念出纸上的一切,甚至连理解都不需要……可笑!
胸口的一股闷气无处发泄,他随手抓起一样东西朝墙壁摔去……一只抱枕软软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