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味。仪器的滴答声。往来的脚步声。穿白衣服的人。全世界的医院都长得大同小异。
平蓝无奈地把刘海往上一吹。唉,又长长了,改天得好好的修一修才行。
说真的,除了因为运动过度小腿有点酸痛,再加上一些小擦伤之外,她好得不得了,根本不需要住院,偏偏有个不讲理的男人大惊小怪。
对了,这里的医药费不会和日本、美国那些国家一样贵吧?她头皮发麻地想起来。
不管了!谁要她住院的,就让他自己去付钱!
不过那家伙被送回首都参加听证会,算算也三天了。
「虽然有他在旁边很烦,人不见了又怪想念的。」她喃喃自语。
最后,拉斯尔的话查证属实,他确实是干净的,有问题的人是安进。
原本安进真的是个普通的狱警,不过七年前,他欠下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