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可以忘了他。
她应该将生活回到过去。
她应该把下人们的窃窃私语置于脑后,不要放在心上。
可为什么自那晚一别后,她反而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了。
她常神游太虚,她总是魂不守舍,她的心魂彷佛掉了一半,她像幽魂一般茫茫然;她似乎在等待什么,却又常常绝望的叹气、反复下定。
每个人看到她这样子心里都不免担心,可她总说自己没事,说他们太多心了。
「怡浓,-看她这样子该怎么办才好?」绣房内,杨氏对者埋首做针线的楚怡浓心慌慌的问。
这些日子以来,厉-婷的精神状况一直不佳,想逗女儿开心的杨氏便差人买了两根糖葫芦,开开心心的到了女儿的寝房,谁知一进屋就看到厉-婷坐在桌前,手拿着毛笔蘸着墨,盯着棉纸不知在发什么呆,连……